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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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葱边走边回答:好的——小羽乃要坚强。
    慕羽:嗯,我知道葱叔。
    他葱叔离开了,今晚貌似小折颜和小白成亲,爷要去窜场。
    我回头对着一屋子人道:该干嘛干嘛去,爷很累了,碎觉去鸟——
    慕羽:爹,午安——
    洛书:嗯,乖,晚上和爹去给小白道贺——
    慕羽:嗯。
    番外先到此为止。
    后面还会有的,希望亲们多多支持。
    多多支持洛书。
    洛书感激不尽。(≧▽≦)/
    打滚求包养啊!!!
    第一百四一章 以假乱真篡西蔷。
    第一百四一章
    雨越下越大,滴到身上冰冷彻骨,苏蛊意识很清醒,在看到那个与自己有着一样容貌的人的时候苏蛊就知道,永乐王苏喜一定在孤城,而且现在的苏喜,肯定有危险了。无奈自己现在自身难保——
    司马檀阴笑着靠近苏蛊,一脚踩在苏蛊脸上,苏蛊中了刚才那女子的迷婚散,意识清楚,身体酥软。
    “苏蛊啊苏蛊,你也有今天——”
    苏蛊没有说话,因为他根本无法说话。
    司马檀加重了脚上的力度,一边的田伦抓着缩在一边的男子拖到了苏蛊面前,司马檀一把扭过苏蛊的脸,狠狠道“看到他了么?从此,他就是孤城王苏蛊,连同你的国师,也是他的了——”
    苏蛊使劲撑开眼皮,眼睛虽然无法全部睁开,可是那眼神如同夜晚里出来狩猎的饿狼。
    苏蛊眼神无力地扫过司马檀,司马檀一掌打在苏蛊脸上,俊秀的脸上立马出现了一个巴掌大的青色印记——
    “我不会让你就那样死的,我要让你看着,西蔷是怎么完完全全地落在我司马檀手里,之所以用到他——”司马檀指了指那个瑟瑟发抖的人“我要用他杀掉宋仲书,狄融,李生学等人,你的慕羽——”司马檀阴笑着凑近苏蛊漫不经心道“我会让他毁了他再杀了他——”
    苏蛊痛的直咬牙齿,牙齿都在打颤。
    司马檀!你要杀要刮冲着我来!不要动我家小羽!
    苏蛊用尽最后的气力狠狠地咬住下唇,他想要挣扎着起来却被司马檀一巴掌又扇了下去。
    “这张俊秀的脸蛋——毁了——田伦,我不想再啰嗦。”司马檀向田伦使了个眼色,田伦立马会意,随手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倒出里面的药丸给苏蛊灌了下去——
    苏蛊挣扎着,到最后连舌头都咬破了,无奈,药丸还是下肚了——
    司马檀返回来笑的阴狠“你要记着,我不会让你就那么死的——哑绝而已——”随即立马起身对田伦道“衣服扒下来给他穿上,然后他们给我处理干净——记着,我不会让他就这么死的——把他丢到城郊乞丐窝里让他自生自灭——”司马檀厌恶地看了看苏蛊,甩袖离开——
    田伦讪笑“诺,将军放心。”
    看着那在雨中离去的身影,田伦终于回过头来看着苏蛊道“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么?是因为你的父王。”
    苏蛊已经一点气力都没有了,脸上好疼,嗓子里似乎有一把小刀卡在那里,难受,剧痛。
    他张大嘴巴想要缓解疼痛,可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
    淡薄的唇已经苍白,在苍茫的雨夜里,冰冷如雪。
    田伦边脱苏蛊的王袍边说“当年司马将军为你父王打天下的时候,司马檀将军还年少,那时的两人都是年轻气盛的少年,每次上战场,你父王都非常依赖他,两人关系好的——就像你跟国师一样,可是你父王却爱上了一个女人,就是你母亲,后来生了你,然后司马檀将军一怒之下就娶了个女子,生了王后——一直以来,司马檀将军都放不下你父王,在你父王去世的时候他也差点跟着去了,但是他的霸王梦还没完成,他怎么能走呢——”
    苏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扒了下来,冰凉的雨水打在只穿着白色亵衣的身上,苏蛊的身子在瑟瑟发抖。
    好冷,小羽我好冷——
    苏蛊终于明白为何司马檀恨他父子入骨。
    原来,原来如此啊。
    果然因果报应么?
    苏蛊想笑,父王你看,这就是报应。
    不过这些都报应到自己身上,唯一让苏蛊欣慰的是,没有牵连到小羽,没有牵连到他的小羽就好。
    田伦将湿衣服递给瑟瑟地缩在一边的人命令道“穿上它,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西蔷孤城王。”
    那人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刚从苏蛊身上扒下来的王袍,慢慢地开始往身上套,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掌握了时机,再思考逃离的对策。
    “记住,从现在起,你就是苏蛊,孤城王,听懂了没?”
    田伦的公鸭嗓让李白很不爽,可是迫于无奈,只得乖乖点头。
    等弄好一切,田伦偷偷命人将这两个人拖到了乱葬岗,田伦知道,司马檀虽然说不会让苏蛊轻易死,但是他的那两掌足以要了他的命,不过他死了也好,也就无后顾之忧了。
    那个夜晚,西蔷变天了,西蔷王宫内部,差不多都是司马檀的心腹,苏蛊被人取而代之。
    林易天回到王宫的时候一切貌似照常,什么都没有变,苏蛊仍然在上书房看着奏章以及各国情报。
    那天晚上,破天荒的,西蔷下了史无前例的一场雨,这场雨持续了十多天,孤城内部,发了洪灾。
    那天晚上,远在千里之外的慕羽在夜晚毫无预兆地心疼地痉挛。
    或许真的就是,血脉相连,血浓于水。
    在雨下了第十天的时候,苏蛊终于从乱葬岗里睁开了眼睛,眼睛能见之处,全是腐烂的尸体,在雨水的冲击下,到处流走。
    苏蛊张了张嘴,喉咙里似乎被人灌了铅一样,卡着,无法发声。
    顺着雨水的冲刷,苏蛊感觉脸上的疼痛已经减少,他想挣扎着起来,可是就是没有力气,看了看身上,只穿着白色亵衣,凌乱的头发粘到嘴边,苏蛊伸手将墨发从嘴边移开。
    尸体的恶臭味在下着雨的天气里减少了几分,可是那种令人作呕的臭味还是刺激着苏蛊的粘膜。
    苏蛊使劲撑起身子,挣扎了几回,终于坐了起来。
    徒目四望,浮尸遍野,满目苍凉——
    苏蛊使劲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倒下去,泥泞弄了满身,白色的亵衣已经和污泥混成一色,苏蛊举起双手看了看,满手泥泞。
    嘴里发不出话,他想喊人来救命可是就是喊不出来。
    再摸了摸脸,手上的泥土全部涂到了脸上,苏蛊坚强地没有自暴自弃。
    又摸了摸脸,苏蛊抬眼想要找条生路,可是方圆几十里,貌似没有人烟——
    第一百四二章 神秘的红衣女子。
    第一百四二章
    右半边脸有点疼痛,苏蛊扶手摸了摸,有点浮肿。呲牙咧嘴一番,苏蛊摇晃着起身,腿脚软的厉害,站起来的空当又差点跌倒。浮尸遍野,满目疮痍。
    肚子饿的厉害,苏蛊咬了咬牙,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活下去,只要活下去一切就有希望。苏蛊深知自己活下去的机会渺茫,可是他怎么能死?他还没有找到小羽,还没有完成对父王的承诺,还没有为母亲报仇,还没有——太多还没有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他怎么能死呢?
    哗啦啦的大雨泼到身上,本来单薄的衣衫就无法抵挡寒意入侵,这样一来,身子更冷,心下想着,如果就这样坐以待毙的话,自己不被饿死也会被冻死。
    他艰难地挪动步子,却被脚下的尸体绊倒了。苏蛊再次努力爬起来,却被脚下的那人的容颜吸引了目光。
    他缓缓蹲下身子,一个不稳却躺倒了那人身边。
    这张酷似慕羽的脸,让他心里一阵恍惚。
    苏蛊慢慢回头,看了那女子的脸好久。
    已经多久没有看到他了?苏蛊在心里细细盘算了一番,他走了已经快三个月了吧……
    肚子一直在咕噜噜叫,苏蛊忍着腹中的难受再次起身。
    腹中空无一物,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还能醒过来简直就是奇迹。苏蛊不得不暗暗感叹,自己生命力真是顽强。
    天不亡我,我必坚强。
    这里是乱葬岗,在孤城郊外三十里地,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命爬回去。
    苏蛊看了看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满地白骨。
    白骨森森,寒意沁人。
    苏蛊一路爬一路走,不知爬了多久,终于爬出了乱葬岗。
    污水的泥泞涂了满身,那个俊秀伟岸的男子俊美不复,右边脸从额头到到薄唇,乌青一片,这张脸,算是毁了。
    他匍匐前进着,只因为心里有一个支撑,那个静冽如水的身影,成了他心中最大的支撑。
    近来慕羽心神不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容之欢和阎罗一路跟随,容之欢随时向他报告着西蔷以及九国的动向,除了苏蛊派人去支援乐清之外就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了,最近听说孤城发了水灾,一场大雨连绵不断地下了十多天,好在苏蛊及时赈灾了,除此之外,孤城那边也没有大的动向,唯一让人有点不安的就是,好像苏蛊软禁了宋仲书等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本来想着,有个一个多月到两个月就可以到达毒蛇谷,哪知这一走,一路坎坎坷坷,居然走了快三个月,毒蛇谷才快在眼前了。距离从阎罗那里逃出来居然又走了一个月多。
    越到北方天气越冷,虽然是五月的天气,可是北方的冷意还是未曾减少半分,风一吹,冷意沁骨髓,再者,慕羽本就是畏寒的人,这样一冷,突然发现自己特别想念某人的怀抱。
    前些日子,十多天前吧,那一夜,心脏的位置疼的他差点痉挛,可是近几日,却无大碍,慕羽很疑惑,虽然身子不好,却从来没有过心疾,甚是奇怪。
    一路阎罗一直在说鬼医的怪癖之处,慕羽只是听着,容之欢偶尔跟他吵吵嘴,三个人一路走来,日子也就过了。
    阎罗说,鬼医医人有三个原则,第一,不死不医,不残不医,医必有条件。
    二,若有可以打动他医人的理由,他就医并且分文不取。
    三,没有价值连城的宝物作为医人的报酬,他依然不医。
    不管你遵守不遵守,三个条件就在那里,不管你信不信,鬼医呈坤就在那里,无动于衷。
    三者只要满足其一,他便医。
    慕羽陷入了沉思,无论哪个条件,都无疑是难上加难。
    就在这时,容之欢突然道“公子,毒蛇谷到了。”
    慕羽缓缓抬头,轻轻道“嗯。继续走。”
    容之欢继续驾驶马儿,阎罗吹着口哨。
    突然阎罗大喊了一声“快看!你们快看!”
    闻声容之欢抬头,只见不远处毒蛇谷的入口处一个红衣女子端然坐于毒蛇谷三字上空,唇角挑起,杏眸含笑。深邃的五官,似乎不是中原人士。
    两个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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