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杂院小媳妇她自带好人脸 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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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能一块儿去,你们都不能来这东西啊,必须是我们亲自挑我们带过来的,你们也不能提前知道我们买了多少,我们家那边就讲究这个。”陆娟笑着说道。
    月眠因此就没再跟着。
    陆娟和王家安出去快一个小时就回来了,等看到夫妻俩提着大包小包东西进来的时候,月眠甚至都有些怀疑他们不让她跟着出去,是因为他们打算给她买很多,怕她拒绝了。
    现在既然东西都已经买回来了,她也不会再拒绝了,只好收下,就当是一份美好的祝愿了。
    ……
    眼看着就到吃饭时间了,李桂芝去做饭,月眠打算带着陆娟和王家安在大杂院里转转。
    一出门就看到刘昭弟鬼鬼祟祟的地这边看,一看就知道她在偷听他们家说话了,月眠也没有搭理她。
    她带着陆娟和王家安,让他们看了陆家的几间屋子,看他们家的点灯、收音机,还有水龙头,以及大杂院的洗澡房、厕所。
    陆娟和王家安一看,哎哟,这生活水平确实是比在乡下的时候好多了。
    哪怕月眠的爸爸妈妈给她留下了一个两层的小楼,那两层小楼也没通电,更别说自来水了。
    再说了,从大杂院出去就有供销社,有百货商店,怎么着那都是比在乡下要方便的。
    吃过了饭,月眠还留着自己舅舅舅妈下来聊天,聊到了接近傍晚才送他们走,临走前不仅包了月饼给他们带回去,还送了两个灯笼,一些李桂芝做的其他的点心。
    一直送他们走到胡同口,还依依不舍的。
    陆娟也舍不得,却不得不叫月眠回去了。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眠眠你还是回去吧,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得好好休息,你再走过来,舅妈可要不放心了。”
    “好的舅妈,那我们以后再见哦。”
    ……
    月眠和陆珩只能就先送陆娟和王家安回去了。
    夫妻俩送走了舅舅,舅妈沿着胡同回来的时候,还听到大家都在聊花慧玲的事。
    “她真有病,那和她生活在同一个胡同里的,岂不是很危险啊。”
    “大人倒是没有事,小孩和老人怎么办啊?哦对了,还有孕妇孕妇怎么办啊。”
    ……
    “哎哟,陆珩,月眠,你们送亲戚回去了啊。”大妈大爷们聊着聊着,见到月眠和陆珩回来,就喊住了他们。
    月眠只和大杂院里面的人熟,对外面胡同的这些人倒不是很熟悉,她看了一下喊住她的这个大娘,她不认识,于是礼貌地点了点头。
    刚才大爷大妈们见到她和陆珩在送人,也不好意思和她说什么,现在见到只有夫妻俩回来,就都凑过来了,在俩人旁边围成了一圈。
    “小月小陆,听说你们大杂院的那个花慧玲和革·委·会的一个领导关系比较密切,是不是啊?她有病,那个领导知道吗?”
    “你们有没有见过有什么领导到大杂院里去找他们的啊?”
    “她有病瞒着你们,之前还在你们大杂院里乱说话,得罪人,据说好像就是得罪你们家的啊,那怎么还能做积极分子呢?那个领导肯定是个大领导的吧?”
    ……
    大爷大妈们围过来之后就七嘴八舌地问。
    月眠和陆珩都摇了摇头。
    “这些都是传言,我们都不知道的。”
    “连你们这样和她一个院子的都不知道啊?你们真的就没有见过吗?”有个大妈不信,又问。
    月眠和陆珩又摇头。
    “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这些都是传言,我们也不敢说是真的。大姨大妈,我们还有事呢,就先走了。”
    俩人也不和这些大爷大妈们说这么多了,就手牵手往家里走回去。
    大爷大妈们没能从他们身上打听出什么东西来,还有些失望,又蹲在胡同边等着,一见到月眠他们家在的那个大杂院的经过就凑上去问,问的也都是同样的问题。
    等月眠他们回到大杂院的时候,谣言已经传得很离谱了。
    比如钱大猛和钱二猛其实并不是花慧玲那个已经早死的男人的亲生儿子。
    再比如花慧玲这些年又给那个大领导怀了几个孩子都已经打掉了。
    花慧玲在大杂院里火得很,见到月眠和陆珩回来就破口大骂。
    “月眠,都怪你,你胡说八道!你就是污蔑我,你听听外面那些传言!都把我传成什么样子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外面的传言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月眠都被花慧玲给说懵了。
    “我只不过是告诉你你生病了,劝你到医院去看看,我其他都没有说,外面的传言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倒是说说啊。”月眠反过来问花慧玲。
    花慧琳气得只想打人,偏偏月眠说的又是事实,关于她身上的那些风言风语,在月眠嫁过来之前就已经有了,确实和月眠没有关系。
    可是。以前大家见她是街道积极分子,也不好说她什么,现在大家又提起这个事情来聊,还不是因为月眠说她有病啊。
    “那也是你先污蔑我生病的!”
    “生病就是生病,生病怎么能是污蔑呢?顶多叫误诊。”
    “你!”
    “慧玲嫂子你敢再说眠眠多一句试试!”
    “慧玲婶子,你不许欺负小月!”
    ……
    花慧玲刚想说月眠什么,就有几个邻居跑过来拦在了月眠跟前。
    大家都是说话算数的,今天去给月眠送东西做答谢礼的时候就已经说了,以后他们会保护月眠。
    “你们这是仗着人多欺负我呢!我寡不敌众,我怕了你们!”花慧玲恼火。
    “慧玲婶子,你大可不必这么说,大家怎么会欺负你呢,我们只是见不得小月被欺负罢了。”
    “要不这样吧慧玲婶子,我跟你道歉,我不应该空口无凭的就说你有病,我出钱带你去体检,要是你有病的话,我出钱给你治,你看怎么样?”月眠突然说道。
    花慧玲脸色又变了。
    “谁要去体检啊!没病没痛的还要去医院,那才是脑子有病呢,你爱去你去我才不去,我懒得理你们!”花慧玲见这么多人都护着月眠,她也说不过这么多人,就自己跑进自家屋里去把门给关上了。
    大家伙儿留下来安抚月眠,叫他别怕,同时大家也很发愁,还很愤怒。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要怎样才能够让她别做这个街道积极分子嘛,咱哪怕换个人也行啊,换谁都行,就不能是她。”
    “她有革·委·会的领导护着啊。虽然咱不知道那位领导到底是谁,可见居委会的徐主任也那么向着她的样子,这事儿必然是板上钉钉的了。”
    “真是发愁,也丢脸,现在胡同里的都在聊这个事儿,我出去让人知道我是住这个大杂院里的,我都脸上无光。”
    ……
    大家一筹莫展。
    李桂芝从屋里走了出来。
    “好了好了,大过节的咱说这些这么多都没用,咱还是先好好准备过节吧,有什么事等过完节再说哦,中秋节一年也就一次的,要是现在不好好过,那就只能等明年了。”
    “也是也是,桂芝婶子说的是,还是先过节,我出去买一些瓜子去。”
    “我回家做灯笼去。”
    ……
    大家想起现在是中秋节假期之后就各回各家了。
    月眠一家子已经把过节要准备的一切都准备好了,不管是月饼,灯笼,还是别的小点心。
    李桂芝还早早的去国营菜市场买了一只大公鸡,等明天早上起来宰了晚上吃。
    陆雪送灯笼去给季云峰去了,陆雨则送赵定浩回家。
    姐妹俩不是一起出门,结果好巧不巧的,一块儿回来。
    回到家的时候,两个小姑娘都气呼呼的。
    “这是怎么了呢?出去一趟谁又招惹你们了?”李桂芝问。
    “还有谁啊?就是那个招娣婶子,你们猜她怎么说?今天嫂子的舅舅舅妈不是来咱家嘛,咱拿了些东西给他们,招娣婶子就在外头乱说,说娶了农村媳妇就是倒霉,总有娘家人来薅东西。”
    “那可不是啊?你说咱家给舅舅舅妈东西关她什么事,凭什么轮到她来指指点点的,我们就觉得嫂子好,才不管嫂子是农村的还是城里的呢,哪里轮得到她招娣婶子来说啊,气死我了。”
    陆雨和陆雪可不光是嘴上气,两个小姑娘说着说着还真气红了脸,就差没在那儿跺脚了。
    月眠想起来,今天他带舅舅舅妈去参观大杂院的时候,确实看到刘招娣鬼鬼祟祟的,原来在那个时候刘招娣就已经打算要说她的坏话了啊。
    “她跟谁说的?那那些听了她说的话的人怎么说?”李桂芝并没有生气,而是反问。
    “大家都不听她胡说啊,因为舅舅舅妈被大熊带过来的时候提了很多土特产,邻居们都看到了的,邻居们就说招娣婶子是胡说八道,说嫂子的舅舅舅妈又不是空手而来,怎么能说是来打秋风占便宜的呢。”
    “对的呀,而且刚才嫂子的舅舅舅妈还出去,又给嫂子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邻居们也都看到了。嫂子的舅舅舅妈平时也没少托人帮忙送一些土特产过来的,很多邻居都知道,大家哪里会轻易的就觉得刘招娣说得对呢。”
    “这不就成了,反正大家都不信她的,你们还气啥?”李桂芝笑了。
    陆雨和陆雪听她这么一说,想想也是,于是也不生气了。
    “还是嫂子好,咱院子里的都喜欢嫂子,尤其是嫂子告诉大家花慧玲有病了之后,嫂子就更受欢迎了。
    换成别人啊,被刘招娣这么说闲话,肯定有很多人要一起说的了,大杂院里这些大爷大妈们就喜欢说别人家的不是。偏偏大家就不说嫂子,还帮着嫂子呢。”
    “那可不是啊,而且现在大家聊得最多的都是花慧玲,跟花慧玲的事儿比,刘招娣说的那些又算得了什么啊。”
    ……
    月眠坐在一旁吃李桂芝给她做的点心,也没怎么去搭话。
    反正她早就发现了,大杂院里的这些邻居们平时确实是爱说闲话,东家长西家短的可不就是他们的日常,他们去说别人,他们自己也会被别人说。
    月眠也没有觉得被他们说是有多严重的事情,随他们去了。
    距离晚饭还有一些时间,要等到天黑了才能够赏月玩灯笼,今天又不用上学上班,月眠他们有空就干脆在客厅里帮李桂芝做缝制品了。
    恰好现在李桂芝给张秀莲那几个大小媳妇放假,月眠他们也好捡起那些大小媳妇的活儿来干。
    傍晚的时候,李桂芝到耳房去做饭,月眠他们在屋里,突然就听到毛春丽家传来吵闹的声音。
    “你就是不守妇道,你说!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心思,你是不是看上外面哪个男人了?你是见我平时很少回家所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寂寞了是不是!好好的一个妇道人家,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这是一个很陌生的声音,月眠在脑袋里回忆了很久很久,也想不起来这个声音是谁的。
    “这是谁啊?”月眠抬头问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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