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娇养了四个反派幼崽 第171节
“苏莹莹，求求你了，帮帮我。”
苏莹莹从前只觉得苏莹雪太过天真，以后一定会贼跟头。可是她太自以为是，不管她说什么都不听，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让她幡然醒悟，也算是误打误撞吧。
不过，现在还不是说实话的时候，于是苏莹莹拉过她来到衙门口，神色凝重的看向她，“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重来，就算你报了仇又如何，大哥也回不来了。”
“你觉得杀了五皇子很重要吗？”
苏莹雪眼泪婆娑的摇摇头，“不重要，我知道大哥才最重要，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苏莹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当初我提醒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能多想想，以你的聪明，不应该想不到的。”苏莹莹顿了顿，又说，“是不是你的金手指……”
苏莹雪想到什么，猛的抬起头，“对，就是它……”
「宿主，我们可是一体的，你出卖我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系统威胁苏莹雪。
苏莹雪现在疯魔了，只要能让苏莹莹帮他报仇，苏莹莹要什么它都给。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把系统告诉她的事情告诉了苏莹莹。
果然。
“它说的都是错的。”苏莹莹告诉苏莹雪，“皇帝最喜欢的是萧启，萧启当初之所以离开京都城，被废去太子的位置，都是太子一手策划的。”
“萧启什么都知道，但是他不喜欢这个位置，可以说，太子的成功是他的放纵。”
“至于五皇子，一个没有外家支持的不受宠皇子。若不是你给了他炸药配方，他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苏莹莹一个个帮他分析这几个人的情况，这些事情，苏莹雪其实一早就知道，只是因为系统画的大饼，她迷失了自己，她总想着和苏莹莹攀比总想着要过的比他好，却忘了去分析系统说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错了。”苏莹雪无力的苦笑道，“你说的对，事情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的错。”
“现在不是说谁对说错的时候。”苏莹莹提醒苏莹雪，“你拿着炸药配方，五皇子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苏莹雪就算之前不是，经过刚才的事情后，她也看清楚五皇子的心思了，“你放心，五皇子那边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更何况，他还欠了我们苏家一条命，我会让她还会来的。”
“现在，我想去看看大哥。”
牢房里，苏莹雪几次想去掀开白布，再看苏城萱一眼。可是他到底没有这个勇气，最后跪在一旁，踵踵磕了三个头。
“对不起。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若是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我就去下面陪你。”
晚上苏莹莹回去，宋文渊站在院子里等着他，秋雨淅沥，苏莹莹笑眼盈盈从黑暗中走来，然后笑着扑在他怀里，“我没想到今日还能捡一个意外之喜。”
苏莹莹说了一下下午的事情，然后拉着宋文渊回了房间，“我真的没想到，五皇子因为炸药配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生出了这般强大的野心。”
“有些事情，并非一开始没想过，只是觉得没胜算。所以压抑在心里了，苏莹雪给的炸药配方，激起了他一直以来的渴望。所以他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这些决定。”
“只是我没想到大哥居然在调查五皇子。”
宋文渊皱眉，“若是他早点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们，说不定……”
“应该是因为苏莹雪。”苏莹莹说完，又说，“好在他没事，要不然，苏莹雪怕是真的活不成了。”
第二天早上，慕容风查到五皇子的小厮之前出现在城郊，与苏城萱被人绑架的时间吻合，萧启准备让人去把小厮带到大理寺时，花莹公主带着丫鬟来了齐王府。
“苏莹公主来这里做什么？”苏莹莹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那日宴席的时候，苏莹莹就看出了花莹的不对劲，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主动找上门了。
苏莹莹上下打量了萧启一眼后，笑了，“我要去铺子了，夫君你陪我一块去吧。”
两人起身离开，萧启看着两人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一时间又想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半响后，当花莹公主带着不少东西出现在前厅后，他终于明白那抹不对劲是怎么回事了。
“花莹公主乃是为和亲而来，在婚事没有定下之前，还是莫要来齐王府了。”萧启避险意思十分明显，花莹想装傻都难。
闻言，花莹变了脸色，“三皇子可是嫌弃本公主？”
“本皇子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本皇子如今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出时间应对流言蜚语。而且，本皇子可以明确的告诉公主，你我无缘。”
花莹是陈国第一美女，从小到大，见到他的男人哪个不是对他趋之若鹜，长这么大，她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第一个主动追求一个人，结果却被人当众拒绝，这让她如何能想得开。
“为什么？三皇子可是因为我是陈国人。”
陈国前些年处处打压大启，也害了不少大启人，三皇子是皇子，不悦陈国从前做派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她想让萧启明白，她只是一个公主，朝堂大事，并非她能做主的。
“不是。”
第三百二十七章 嚣张
萧启见花莹一脸固执，仿佛问不倒满意的答案就不会离开，于是一脸认真的说道，“本皇子早就心有所属，此生除了他，本皇子不会娶任何人。”
一个皇子，居然说出一生一世双人的话，这让花莹如何不羡慕被他喜欢的人。
她的父皇，黄兄们哪个不是三宫六院，妾侍成群，在陈国，但凡是有些家底的人都会纳妾，她身边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这是这么多年里，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花莹羡慕的问萧启，“本公主能见见你喜欢的女子吗？”
“抱歉。”萧启还要去大理寺，叫来管家，送她离开。
萧启原以为这件事情到此结束，谁知道，花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越发开始主动，每天早晚来齐王府，就算见不到萧启也不在意，偶尔碰到苏莹莹，还会与她说话聊天。
旁敲侧击的想知道萧启的事情，苏莹莹对此，没少打趣萧启。
这天，萧启再次被苏莹莹打趣后，去了酒馆，赵敬炎正在旁边包房和朋友喝酒，无意间看到萧启后，追了过来，“不是说大理寺最近很忙吗？你怎么还有时间来这里喝酒。”
“你不忙吗？”萧启嫌弃的摆摆手，“赵世子若是不忙，不如明日去大理寺帮忙。”
“不必了。”赵敬炎立刻到了一杯酒，自罚一杯，等萧启的脸色好一些，凑过去问他，“我听说花莹公主在追求你？可是真的？”
赵敬炎一脸八卦，毫不掩饰，萧启原本心情就不好，闻言，脸色更难看了，“赵世子果然很闲，那明天一早，就来大理寺任职吧。”
“三皇子如此忌讳这个话题，看来是真的了，只要三皇子和我说说此事，去大理寺任职几日也可以。”赵敬炎凑上前，又说，“你对花莹是什么意思，你可别糊涂啊，陈国明显是居心不良，来者不善。”
“花莹公主可是陈国第一美人，据说陈国国君从她出生就打好了主意，要利用这个女儿，换取最大的利益，皇上如此疼爱你。若是最后你因为一个女人，毁了咱们大启的江山，你就是遗臭万年了。”
“闭嘴。”萧启觉得聒噪，起身去了窗边，“你明知道我的心思……”又何必说这样的话。
赵敬炎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而后起身来到她身边，“三皇子，咱们也算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关系，我对你呢，也算了解，不可能的事情就放下吧。”
“你不是自己也说了，此生只要她欢喜，你便可以闭口不言一生，如今这是怎么了？”赵敬炎想到苏莹莹喜欢看热闹的性子，猛的抬头，“你今日一人来这里喝酒，莫不是因为苏莹莹……”
“不是。”萧启反驳的这般着急，一看就是在遮掩什么，赵敬炎见状，叹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经历了那一次的事情之后，对情爱一事，不会再上心，我也希望你不再因为这件事情难过……”
“罢了，一切都是缘分。”
“若是你不愿意，就算了，左右此事皇帝也从来没有真的想答应下来。至于苏莹莹喜欢看热闹这件事情，实在不行，明日我过去……”
“不必。”
第二天，萧启亲自去驿站找了花莹，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那日后，花莹没有再来过齐王府。三日后，陈国使者再次进宫，询问皇帝可想好和亲的人选。
皇帝左右为难后，叹着气说道，“如今没成亲的皇子挺多的，花莹公主又是陈国第一美女，朕的皇子都喜欢的不得了，朕这个当父亲的，也不好厚此薄彼。要不然这样，不如办一场比武大会，谁赢了，花莹公主就是谁的。”
皇帝这话，看似很公平，可是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
陈国使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顿时黑了脸，“大启皇帝这是什么意思，陈国国君送来了我陈国第一美女一表诚意，大启却用比武招亲来敷衍我陈国……”
“这可是朕想了许久才想出的办法，怎么到了使者这里就是敷衍了。”皇帝皱眉，“使者不是还要看炸药的威力，比武结束，便可以开始了。”
使者原本还想说什么，闻言，瞬间闭了嘴。
皇帝见状，眼底的冷意更深了，等使者离开，皇帝立刻传召宋文渊进宫。
“东西都准备好了。”
皇帝闻言满意不已，“如此，那就等比武结束吧。”
两日后，比武场四周坐满了文武百官，今日除了已经成亲的皇子，剩下的皇子除了萧启都来了，使者见状，不满的说道，“陛下不是说，没有成亲的皇子都来吗？为何三皇子没来。”
“三皇子有事，而且朕答应过她，他的婚事，朕不会插手。”言下之意，三皇子不会参加这次比武，花莹闻言。虽然明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还是忍不住失落。
使者根本不在乎最后谁赢谁输，他们这次来的目的是炸药，只等比武结束，他们亲自去观看炸药即可。
所以，皇帝说完，使者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比武开始后，四皇子五皇子先上场。
四皇子是文弱书生，根本不是五皇子的对手，不过两个回合，就输了。
六皇子是武将，五皇子明知道不是六皇子的对手。所以提前想好了算计，在六皇子手下留情的时候，突然从背后刺伤他，皇帝以及文武百官见状，纷纷露出惊讶之色。
要知道，从前的五皇子，可是沉默寡言，又与人为善的，可是今日，他却当众伤人，还是自己的兄弟，这如何不让人惊讶。
“五哥。”六皇子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六弟，抱歉，父皇只说了赢，没说用什么手段，我也是凭本事赢得，所以……见谅。”
这还叫凭本事赢得？
苏莹莹都不知道说五皇子厚脸皮好，还是说他太过嚣张的好。
扭头看去，果然发现皇帝黑了脸。
挺好，又一个蠢货。
太子蠢，他好歹有靠山，五皇子当真以为，有了炸药配方，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若是他知道，他炸药配方是假的，他又是什么表情？
第三百二十八章 皇帝中毒
与陈国联姻，有利有弊，要看看待这件事情的人是谁。
萧启心里清楚皇帝的心思，所以特意避开了今日。但是其他皇子觉得娶了陈国公主，就多了一份强有力的靠山。于是今天，他们每个人都在拼尽全力。
五皇子是这些人里，志在必得的。
为了赢得最后的胜利，他不惜对兄弟们下手。
朝臣们看在眼里，脸色各异，等到五皇子赢了最后十一皇子后，他站在高台上，得意洋洋的看向众人，而后来到台下，走到皇上身边，“父皇，儿臣赢了。”
皇帝脸色怪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摆摆手，让太监把早就写好的圣旨拿了过去，当众宣布他与花莹的婚事，花莹与五皇子一同谢恩。
比武招亲结束，皇帝留下了宋文渊和苏莹莹。
“你们早就知道老五的野心？”皇帝看似在询问她们，实则心中早就明了了，眼下不过是想听听她们两人对五皇子的看法。
宋文渊与苏莹莹对视一眼后，宋文渊拱手说道，“是。”
皇帝已经猜出来了，他们否认便没了意义。再者，五皇子今日把野心暴露在大家面前了。就算他们不说，皇帝以及朝臣也看明白了，如此以来，他们说不说，已经无关紧要。
苏莹莹从前只觉得苏莹雪太过天真，以后一定会贼跟头。可是她太自以为是，不管她说什么都不听，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让她幡然醒悟，也算是误打误撞吧。
不过，现在还不是说实话的时候，于是苏莹莹拉过她来到衙门口，神色凝重的看向她，“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重来，就算你报了仇又如何，大哥也回不来了。”
“你觉得杀了五皇子很重要吗？”
苏莹雪眼泪婆娑的摇摇头，“不重要，我知道大哥才最重要，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苏莹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当初我提醒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能多想想，以你的聪明，不应该想不到的。”苏莹莹顿了顿，又说，“是不是你的金手指……”
苏莹雪想到什么，猛的抬起头，“对，就是它……”
「宿主，我们可是一体的，你出卖我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系统威胁苏莹雪。
苏莹雪现在疯魔了，只要能让苏莹莹帮他报仇，苏莹莹要什么它都给。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把系统告诉她的事情告诉了苏莹莹。
果然。
“它说的都是错的。”苏莹莹告诉苏莹雪，“皇帝最喜欢的是萧启，萧启当初之所以离开京都城，被废去太子的位置，都是太子一手策划的。”
“萧启什么都知道，但是他不喜欢这个位置，可以说，太子的成功是他的放纵。”
“至于五皇子，一个没有外家支持的不受宠皇子。若不是你给了他炸药配方，他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苏莹莹一个个帮他分析这几个人的情况，这些事情，苏莹雪其实一早就知道，只是因为系统画的大饼，她迷失了自己，她总想着和苏莹莹攀比总想着要过的比他好，却忘了去分析系统说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错了。”苏莹雪无力的苦笑道，“你说的对，事情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的错。”
“现在不是说谁对说错的时候。”苏莹莹提醒苏莹雪，“你拿着炸药配方，五皇子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苏莹雪就算之前不是，经过刚才的事情后，她也看清楚五皇子的心思了，“你放心，五皇子那边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更何况，他还欠了我们苏家一条命，我会让她还会来的。”
“现在，我想去看看大哥。”
牢房里，苏莹雪几次想去掀开白布，再看苏城萱一眼。可是他到底没有这个勇气，最后跪在一旁，踵踵磕了三个头。
“对不起。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若是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我就去下面陪你。”
晚上苏莹莹回去，宋文渊站在院子里等着他，秋雨淅沥，苏莹莹笑眼盈盈从黑暗中走来，然后笑着扑在他怀里，“我没想到今日还能捡一个意外之喜。”
苏莹莹说了一下下午的事情，然后拉着宋文渊回了房间，“我真的没想到，五皇子因为炸药配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生出了这般强大的野心。”
“有些事情，并非一开始没想过，只是觉得没胜算。所以压抑在心里了，苏莹雪给的炸药配方，激起了他一直以来的渴望。所以他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这些决定。”
“只是我没想到大哥居然在调查五皇子。”
宋文渊皱眉，“若是他早点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们，说不定……”
“应该是因为苏莹雪。”苏莹莹说完，又说，“好在他没事，要不然，苏莹雪怕是真的活不成了。”
第二天早上，慕容风查到五皇子的小厮之前出现在城郊，与苏城萱被人绑架的时间吻合，萧启准备让人去把小厮带到大理寺时，花莹公主带着丫鬟来了齐王府。
“苏莹公主来这里做什么？”苏莹莹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那日宴席的时候，苏莹莹就看出了花莹的不对劲，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主动找上门了。
苏莹莹上下打量了萧启一眼后，笑了，“我要去铺子了，夫君你陪我一块去吧。”
两人起身离开，萧启看着两人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一时间又想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半响后，当花莹公主带着不少东西出现在前厅后，他终于明白那抹不对劲是怎么回事了。
“花莹公主乃是为和亲而来，在婚事没有定下之前，还是莫要来齐王府了。”萧启避险意思十分明显，花莹想装傻都难。
闻言，花莹变了脸色，“三皇子可是嫌弃本公主？”
“本皇子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本皇子如今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出时间应对流言蜚语。而且，本皇子可以明确的告诉公主，你我无缘。”
花莹是陈国第一美女，从小到大，见到他的男人哪个不是对他趋之若鹜，长这么大，她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第一个主动追求一个人，结果却被人当众拒绝，这让她如何能想得开。
“为什么？三皇子可是因为我是陈国人。”
陈国前些年处处打压大启，也害了不少大启人，三皇子是皇子，不悦陈国从前做派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她想让萧启明白，她只是一个公主，朝堂大事，并非她能做主的。
“不是。”
第三百二十七章 嚣张
萧启见花莹一脸固执，仿佛问不倒满意的答案就不会离开，于是一脸认真的说道，“本皇子早就心有所属，此生除了他，本皇子不会娶任何人。”
一个皇子，居然说出一生一世双人的话，这让花莹如何不羡慕被他喜欢的人。
她的父皇，黄兄们哪个不是三宫六院，妾侍成群，在陈国，但凡是有些家底的人都会纳妾，她身边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这是这么多年里，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花莹羡慕的问萧启，“本公主能见见你喜欢的女子吗？”
“抱歉。”萧启还要去大理寺，叫来管家，送她离开。
萧启原以为这件事情到此结束，谁知道，花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越发开始主动，每天早晚来齐王府，就算见不到萧启也不在意，偶尔碰到苏莹莹，还会与她说话聊天。
旁敲侧击的想知道萧启的事情，苏莹莹对此，没少打趣萧启。
这天，萧启再次被苏莹莹打趣后，去了酒馆，赵敬炎正在旁边包房和朋友喝酒，无意间看到萧启后，追了过来，“不是说大理寺最近很忙吗？你怎么还有时间来这里喝酒。”
“你不忙吗？”萧启嫌弃的摆摆手，“赵世子若是不忙，不如明日去大理寺帮忙。”
“不必了。”赵敬炎立刻到了一杯酒，自罚一杯，等萧启的脸色好一些，凑过去问他，“我听说花莹公主在追求你？可是真的？”
赵敬炎一脸八卦，毫不掩饰，萧启原本心情就不好，闻言，脸色更难看了，“赵世子果然很闲，那明天一早，就来大理寺任职吧。”
“三皇子如此忌讳这个话题，看来是真的了，只要三皇子和我说说此事，去大理寺任职几日也可以。”赵敬炎凑上前，又说，“你对花莹是什么意思，你可别糊涂啊，陈国明显是居心不良，来者不善。”
“花莹公主可是陈国第一美人，据说陈国国君从她出生就打好了主意，要利用这个女儿，换取最大的利益，皇上如此疼爱你。若是最后你因为一个女人，毁了咱们大启的江山，你就是遗臭万年了。”
“闭嘴。”萧启觉得聒噪，起身去了窗边，“你明知道我的心思……”又何必说这样的话。
赵敬炎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而后起身来到她身边，“三皇子，咱们也算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关系，我对你呢，也算了解，不可能的事情就放下吧。”
“你不是自己也说了，此生只要她欢喜，你便可以闭口不言一生，如今这是怎么了？”赵敬炎想到苏莹莹喜欢看热闹的性子，猛的抬头，“你今日一人来这里喝酒，莫不是因为苏莹莹……”
“不是。”萧启反驳的这般着急，一看就是在遮掩什么，赵敬炎见状，叹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经历了那一次的事情之后，对情爱一事，不会再上心，我也希望你不再因为这件事情难过……”
“罢了，一切都是缘分。”
“若是你不愿意，就算了，左右此事皇帝也从来没有真的想答应下来。至于苏莹莹喜欢看热闹这件事情，实在不行，明日我过去……”
“不必。”
第二天，萧启亲自去驿站找了花莹，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那日后，花莹没有再来过齐王府。三日后，陈国使者再次进宫，询问皇帝可想好和亲的人选。
皇帝左右为难后，叹着气说道，“如今没成亲的皇子挺多的，花莹公主又是陈国第一美女，朕的皇子都喜欢的不得了，朕这个当父亲的，也不好厚此薄彼。要不然这样，不如办一场比武大会，谁赢了，花莹公主就是谁的。”
皇帝这话，看似很公平，可是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
陈国使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顿时黑了脸，“大启皇帝这是什么意思，陈国国君送来了我陈国第一美女一表诚意，大启却用比武招亲来敷衍我陈国……”
“这可是朕想了许久才想出的办法，怎么到了使者这里就是敷衍了。”皇帝皱眉，“使者不是还要看炸药的威力，比武结束，便可以开始了。”
使者原本还想说什么，闻言，瞬间闭了嘴。
皇帝见状，眼底的冷意更深了，等使者离开，皇帝立刻传召宋文渊进宫。
“东西都准备好了。”
皇帝闻言满意不已，“如此，那就等比武结束吧。”
两日后，比武场四周坐满了文武百官，今日除了已经成亲的皇子，剩下的皇子除了萧启都来了，使者见状，不满的说道，“陛下不是说，没有成亲的皇子都来吗？为何三皇子没来。”
“三皇子有事，而且朕答应过她，他的婚事，朕不会插手。”言下之意，三皇子不会参加这次比武，花莹闻言。虽然明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还是忍不住失落。
使者根本不在乎最后谁赢谁输，他们这次来的目的是炸药，只等比武结束，他们亲自去观看炸药即可。
所以，皇帝说完，使者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比武开始后，四皇子五皇子先上场。
四皇子是文弱书生，根本不是五皇子的对手，不过两个回合，就输了。
六皇子是武将，五皇子明知道不是六皇子的对手。所以提前想好了算计，在六皇子手下留情的时候，突然从背后刺伤他，皇帝以及文武百官见状，纷纷露出惊讶之色。
要知道，从前的五皇子，可是沉默寡言，又与人为善的，可是今日，他却当众伤人，还是自己的兄弟，这如何不让人惊讶。
“五哥。”六皇子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六弟，抱歉，父皇只说了赢，没说用什么手段，我也是凭本事赢得，所以……见谅。”
这还叫凭本事赢得？
苏莹莹都不知道说五皇子厚脸皮好，还是说他太过嚣张的好。
扭头看去，果然发现皇帝黑了脸。
挺好，又一个蠢货。
太子蠢，他好歹有靠山，五皇子当真以为，有了炸药配方，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若是他知道，他炸药配方是假的，他又是什么表情？
第三百二十八章 皇帝中毒
与陈国联姻，有利有弊，要看看待这件事情的人是谁。
萧启心里清楚皇帝的心思，所以特意避开了今日。但是其他皇子觉得娶了陈国公主，就多了一份强有力的靠山。于是今天，他们每个人都在拼尽全力。
五皇子是这些人里，志在必得的。
为了赢得最后的胜利，他不惜对兄弟们下手。
朝臣们看在眼里，脸色各异，等到五皇子赢了最后十一皇子后，他站在高台上，得意洋洋的看向众人，而后来到台下，走到皇上身边，“父皇，儿臣赢了。”
皇帝脸色怪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摆摆手，让太监把早就写好的圣旨拿了过去，当众宣布他与花莹的婚事，花莹与五皇子一同谢恩。
比武招亲结束，皇帝留下了宋文渊和苏莹莹。
“你们早就知道老五的野心？”皇帝看似在询问她们，实则心中早就明了了，眼下不过是想听听她们两人对五皇子的看法。
宋文渊与苏莹莹对视一眼后，宋文渊拱手说道，“是。”
皇帝已经猜出来了，他们否认便没了意义。再者，五皇子今日把野心暴露在大家面前了。就算他们不说，皇帝以及朝臣也看明白了，如此以来，他们说不说，已经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