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结局2: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原定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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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结局由于修改版结局已出,作者放飞自我,以至暗黑,千万不要上升雀斑的真人]
    Take  pains  and  be  perfect.忍受苦痛,尽善尽美。①
    “我感觉不是很好。”
    罗宾坐在安夫人面前,她的脖子上起了一些红点,“我应该是过敏了。”
    “你有过敏史吗?”安夫人询问道,“过敏原是什么。”
    “榛子。但通常反应不会这么大。”罗宾倒不是很惊慌,“我吃了一块巧克力,里面有榛子酱,当时在上课,我没有机会吐出来。”
    “有机会吃没机会吐?”安夫人检查了过敏的地方,“我会开抗过敏药给你的,你有对抗过敏药过敏的情况吗?”
    “人还会对抗过敏药过敏吗。”罗宾好奇地问。
    “当然,有过敏史的人尤其容易对抗过敏药过敏。”安夫人睨了她一眼,“任何东西都能成为过敏原,这就是为什么提倡做基因检测。”
    “我没有这种情况,我对药不过敏。”
    “我会给你开一些氯雷他定的。”②
    这是罗宾来到伊顿的第五个年头了,和汤姆和埃迪一样,她高分通过了GCSE和A—Level,已经在着手剑桥大学的申请了。
    汤姆和埃迪会在假期间回来,罗宾可能会去他们家住上几天,当然,他们也会来到布里斯顿小鸟的大本营陪伴她,通常是叁个人一起——享受双倍的爱意却只回馈一半已经很不公平了,尽管她最爱的是雷德梅恩,但她不想薄待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叶薇特出门“约会”的日子,罗宾会邀请汤姆和埃迪到家里,她用叶薇特的长丝巾裹住身体,就这样为他们开门,让男孩们第一眼就能得到美妙的回馈。
    无论多少次,埃迪都是最先红了脸的,罗宾最喜欢的部分就是把他的衣服都脱下来,欣赏他全身红透的样子,可爱的不行,他们不是第一次做了,可每一次埃迪都会红的像小番茄。
    “体质问题。”罗宾为他下了定义,“你真适合在下面。”
    汤姆偶尔会当罗宾的帮凶,成全她的危险想法,他解起埃迪的衣服来比解自己的还要快,埃迪是真的难敌四手,只能羞窘又好笑地承受着真正的双倍快乐——汤姆和罗宾会用尽所有技巧爱抚他,令他动情,当汤姆亲吻他的眼睛和耳朵,用舌头邀请他纠缠时,罗宾的噬吻也会落在身体各处,留下艳丽的痕迹,当小鸟的手顺着他的肚脐向下探的时候,汤姆也会在一边拉开他的腿,杜绝他所有可能的反抗——他们交替着吻他,把可怜的男孩吻的红彤彤,晕晕乎乎。
    如果单独和罗宾在一起,埃迪未必处于下风,加上了汤姆就不一样了,二对一的情况下,总有一个人要输的,尤其是男人最知道男人的弱点在哪。
    由于埃迪指哪红哪儿的特点,寻找他的敏感点是十分有趣的,埃迪被拥在汤姆怀里,汤姆的大手在他的腰侧打着转儿,不时咬一咬他红透的耳垂,罗宾则负责大腿内侧细嫩的地方,埃迪主要的敏感点就在这几处,稍加刺激,就能看见小埃迪颤颤巍巍春情勃发的样子。
    “我们的埃迪准备好了。”
    罗宾跨在了埃迪身上,隔着他与汤姆亲吻,对准埃迪挺立的欲望坐了下去,唇齿交缠间的几缕银丝落在了埃迪的侧脸上,罗宾开始动了,埃迪口中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汤姆握住埃迪空闲的手,放在自己的还未勃起就已分量十足的阴茎上,律动起来,刚开始的羞耻过后,埃迪也放松了下来,一口含住了面前不停晃动的小蓓蕾——恰好帮助汤姆打开了罗宾的牙关,也让她迎来了一次小高峰,里面夹得更紧了。
    “e…”罗宾扭动起来,埃迪会意地含住另一边,时不时挺腰给小鸟一个汁水四溅的惊喜,没为汤姆服务的那只手夹住了湿润的樱红蓓蕾,略微残酷地掐了上去,小鸟高亢地叫了一声,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弓着身体,手搭在汤姆的肩膀上,俯下身去亲吻埃迪,她的舌头没有力气了,他还有的是力气。
    汤姆适时地松开了固定住埃迪腰部的手,男孩和女孩滚到了一起——浅白色的液体顺着罗宾的腿根流下,埃迪可在她体内留下了不少种子。
    埃迪退了出去,把开垦过的小穴留给了汤姆,自己则专注于和罗宾的湿吻,他几个月没品尝过这张甜蜜的小嘴了。
    汤姆完全勃起了,不用过多准备就插了进去,激烈地抽插着,专攻那些甜美而敏感的区域,小鸟胡乱呻吟着,一会儿Eddie一会儿Tom地叫,不老实地踢蹬着腿,眼角也沁出了湿意。
    “现在是谁在操你?”汤姆哑着声音问道,他的唇红得厉害,平白多出几分妖美。
    “汤姆…啊…汤姆…”罗宾的手指深深插在埃迪的头发里,埃迪的头正伏在她胸前,两颗蓓蕾都被疼爱的过了头,凄惨的肿着。
    “真乖。”他身下的抽动未停,“更喜欢谁进来?”
    “都喜欢…呀…慢点…oh  god…汤姆…god…”一丝晶莹的口水沿着唇边流下,小鸟的嘴唇颤抖着,控制不住地张开。
    “那就一起吧,埃迪,她的嘴还空着,等着你喂呢。”汤姆笑了出来,“你会很喜欢的。”他湿淋淋的抽了出来,把罗宾翻了个身,给她的肚子垫了一块迭起来的毯子,小狗儿一样翘着圆润的翘臀,他们很少舍得这么欺负她,实在是和她分开太久了。
    “把埃迪弄硬,别咬到他。”汤姆从后边扶着罗宾的腰再次撞进了柔韧的穴口,平常都是埃迪最喜欢后入,今天他想给自己换个花样。
    埃迪跪在罗宾面前,她叼住了他刚从她体内抽出不久的欲望,上头还有他们彼此的体液,淡淡的麝腥味,半软不硬地垂着。
    比起初次见面,小埃迪的个头大了不少,罗宾很难把它一下子含进去了,只能先用舌头绕着狰狞的深红色头部,来回舔着,埃迪从不会在口交的时候强迫罗宾深喉或者咽下他的精液,一般来说是汤姆更为凶残,但埃迪在做爱的时候总会把她折腾的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有几次甚至被操到哭着失禁了,埃迪还会边揉着小豆豆边在她耳边吹口哨,然后才勉强放过她,抱她去清理。
    所以叁个人真难比较出来谁更坏一点。
    “好了,宝贝儿,别总想着吃埃迪,该换口味了。”汤姆先射了出来,埃迪已经发泄过一次了,不会和第一次一样快,时间掌控的刚好,他稍微擦了一下后就和埃迪换了位置,罗宾不满的从喉咙里咕呶了一声,她好不容易就快把埃迪舔射了。
    “babybird,我相信你今天还会有机会的。”不用多做润滑,微肿的穴口抽搐着,精液与爱液直直流到大腿,埃迪很顺利地把自己送了进入,没遭到任何甜蜜而烦恼的抵抗,罗宾满足地哼叫被汤姆堵住了,只有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的含糊呻吟。
    她欢迎着他的到来,为他越来越凶猛的刺入欢欣雀跃,欲念、爱意、身体、精神,他们纠缠在一起,紧密相连。
    又换了一次位置后,他们才结束了这场战争,汗水混合着欲望的气息弥漫在房间里的每一处缝隙。
    一场无法挽回的爱。
    叶薇特对于性的敏锐度比罗宾高得多,尽管她已经收拾的够干净了,还是被亨特女士察觉到了发生的事情——她以为是罗宾和哪个男孩或女孩偷尝了禁果,绝对想不到是和两个男孩。
    “婊子!”叶薇特这么骂她,用高跟鞋、乳液瓶乃至杀虫剂的瓶子打她,但罗宾已经不是叶薇特以为的她了,她没有承受,没有逃避,她结结实实的反击了回去,罗宾揪着叶薇特的头发,一脚踢在了叶薇特的肚子上——那个曾孕育她的地方。
    叶薇特的一把头发被拽了下来,蜷缩在地上痛呼,无需多余的动作,罗宾的蓄满全力的一脚就够她受的了。
    “我想我们都应该反省一下。”罗宾离开了家。
    她与叶薇特的关系在最后一年降至了冰点,叶薇特用常人想不到的恶毒语言咒骂着罗宾,诅咒她死去,罗宾索性离开了家,尽管埃迪和汤姆去上大学了,还有哈里家欢迎她,当然,是姓劳埃德的哈里,至于姓温莎的哈里,他就算提出了邀请,罗宾也没有胆子去住。
    哈里拿到了牛津的offer,值得庆贺,他本来想学表演,却还是听从家里的安排,选择了英国文学。
    “也许你该再勇敢一点。”酒吧里,罗宾给哈里倒满酒杯。“敬牛津大学。”
    “我不是你。”哈里已经快醉了。“你从来都想去剑桥,你不明白,要反抗有多难…”
    你的确不是我。罗宾自斟自饮,大半的酒都进了她的肚子。你也不明白我要反抗有多难。
    硬撑着又喝了一杯威士忌,哈里彻底不行了,罗宾拖着他出了酒吧,哈里揽着罗宾,迷迷糊糊的。
    “你是谁啊芭比女孩?”哈里凑到罗宾面前,“我是哈里,哈里·劳埃德,我是伊顿毕业的。”
    罗宾张了张嘴,她很想给哈里来上一下,算了,怎么能和醉鬼计较呢。
    “我是你爸爸。”罗宾拍了拍哈里的肩膀。
    “爸爸?”神志不清的哈里胡言乱语起来,“你为什么长的这么像老亨特。”
    “因为我就是。”罗宾拖着他等计程车,现在还不晚,大约等个十几分钟就能有车了。
    “你才不是,罗宾是我哥们,一点也不会照顾女孩,连恋爱都没谈过,联谊的时候从来不敢邀请女生跳舞…”
    罗宾的额头危险地跳了跳。
    “我能请你跳舞吗?”哈里比了个滑稽的邀请动作,他醉得太狠了,眼里只有面前人的红润嘴唇。
    “不能吗…”无处安放的漂亮手掌软绵绵地垂下,“至少告诉我你叫什么…”
    “玛奎丝。”罗宾的眼前,计程车车灯的光芒逐渐扩大,“你可以叫我玛奎丝。”
    劳埃德夫人没有责怪罗宾,她感谢罗宾亲自送哈里回来,恳切地邀请她在家里住下。
    “不了,我明天有火车。”罗宾拒绝了。
    “好吧,至少拿几块蛋糕走吧,你们男孩喝了酒,肯定没吃什么东西。”劳埃德夫人装了几块包装好的蛋糕给罗宾,“路上小心,罗宾。”她送她出了门,看着她上了计程车。
    “玛奎丝,再来一杯…”哈里还在不清不楚地咕哝着,他根本不明白自己知道了什么。
    罗宾去了趟酒吧,买回了两瓶苏格兰威士忌,她和叶薇特之间,还有些事要处理。
    这一天总会来的。
    “你还好吗?”叶薇特喝醉了,在和罗宾的谈话过后,陷入了半醉半醒的状态,她一直在尝试和小时候的罗宾说话,不停地叫她“小王子”。
    “你该吃点东西。”罗宾给叶薇特嘴里塞了几口蛋糕,叶薇特机械的咀嚼着,根本尝不出味道,蛋糕里的夹心从嘴角溢出,罗宾为她擦拭了嘴角,像小时候她为她做过的一样。
    可惜我们都没给彼此机会,妈妈。
    她将叶薇特嘴角的果仁酱残渣送进了嘴里。
    “我需要氯雷他定。”罗宾对Superdrug里的售货员说,“我想我有点过敏了。”
    这是一种非处方药,罗宾很容易就得到了它。
    “…在杂合体的细胞中,位于一对同源染色体上的等位基因,具有一定的独立性,在减数分裂形成配子的过程中,等位基因会随同源染色体的分开而分离,分别进入两个配子中,独立地随配子遗传给后代…”
    史蒂文森先生在教授生物时,会给学生推荐一些相关的书籍,托马斯·摩尔根的《基因论》就是被经常提及的一本,火车上,罗宾正是捧着这本《基因论》度过了漫长的九十六公里,从国王十字车站到剑桥站,从伦敦到剑桥,从布里斯顿到叁一学院,不过叁个小时的距离。
    她在书的扉页签上了名字。
    Robin·Hunter
    她想了想,划掉了它。
    Robin·Marquise·Hunter
    她把Robin划掉了,仿佛从她的生命中永远划去了一般。
    Marquise·Hunter
    玛奎丝·亨特,她的新名字。
    她本来的名字。
    她最终卖掉了那个曼彻斯特男孩赠予她的礼物,尽管是半价脱手的,她也有充足的学费和生活费了,不用再去无休止的兼职打工,甚至还能买一套属于自己的小公寓。
    同学们都对她很友善,他们都同情她,尽管免不了窃窃私语和背后议论,但他们是真的同情她。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传奇般的女孩,在开学第一天,就失去了母亲呢。
    她在剑桥一开始过得很好,因为母亲的死亡,没有人愚蠢到打听她的过去,直到伊顿听说了她的事,他们决定收回她的毕业证书,她获得的所有成绩都作废了。
    苏格兰场的警察也叁番五次地找到罗宾,不断询问她离家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能发生什么呢。
    “我要去上大学了,买了酒,和妈妈一起庆祝,我们都喝多了,吃了一点东西,里面可能有榛子…无论是什么,我们都过敏了…我去了药店,买了抗过敏药,我和妈妈都吃了,第二天我没有叫醒她,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就自己去了车站。”玛奎丝平静地陈述着。
    “我很遗憾失去她,她是我妈妈。”
    “我们了解到,你曾以男性身份在伊顿…”
    “这与你无关,我拒绝回答,除非有我的律师在场。”
    苏格兰场的警察最终没有问出什么,事情被当作了意外,氯雷他定过敏虽然极其稀少,但还是存在的,叶薇特·亨特就是其中之一。
    玛奎丝获得了一笔不菲的保险赔偿金和叶薇特的遗产,她卖掉了叶薇特的所有东西和布里斯顿的公寓,现在她不需要去工作,也能拥有优渥的生活了。
    她读了夜校,重新参与了GCSE与A—Level的测试,很轻松就通过了,要感谢伊顿。
    剑桥大学重新接纳了她,剑桥是一所宽容的大学,玛奎丝的例子尽管特殊,但她是人才,自然有机会参与平等的竞争。
    玛奎丝病了。
    埃迪意识到这件事,是在她与汤姆分手后,两个男人进行了一场谈话,汤姆给了他一些提示。
    她病了,一种精神上的病态。
    时隔数年,苏格兰场的警察又阴魂不散地找上了她,新上任的探长重启了很多被定性为意外的案子,据说是一位极为厉害的私人侦探要求的,叶薇特的就在其中。
    “亨特小姐,我们查出,你曾私下里做过基因检测,有这回事吗?”
    “是的,我想知道我的体质如何,很多人都做过基因检测,它很流行,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在于,你寄出的是自己的DNA吗?”那位侦探一阵风般走了进来,有一瞬间,罗宾以为自己看到了那个曼彻斯特男孩。
    “本?”她怀疑地询问道。
    “显而易见,我和你口中的本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从你的表情可以看出,你已经很多年没见到他了,所以会出现辨认问题…”
    “你的话太多了,侦探先生。”玛奎丝微笑,“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一通电话打到了苏格兰场的办公室,他们不得不释放玛奎丝·亨特,这是上头的意思。
    “你很像他。”玛奎丝离他极近,嗅闻着他身上的烟草味儿,从近处看,侦探冰冷的灰眸变成了玻璃珠般的灰绿,她放肆地打量他,她被汤姆和埃迪的疼爱宠坏了,不再易怒、暴力,但变得神经质而且超乎寻常的大胆。
    “而你很无礼…”
    “哦,只有这一次而已。”她恶毒而挑衅地笑,“你远没有他慷慨、宽容、富有同情心…而且脸比他长多了。”
    埃迪第一次动用雷德梅恩家族的力量是为了玛奎丝,雷德梅恩家的力量是巨大的,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巨大,他将这件案子彻底销毁了,也因此,他与家族达成了协议,放弃演员生涯,进入雷德梅恩的公司,准备继承家业。
    他知道她病了,他把玛奎丝带到了普罗旺斯,让她远离英国的事,请了最好的医生为她治疗。
    “我需要出去!”玛奎丝近乎疯狂地喊着,她每夜做噩梦,精神恍惚,自残过,甚至尝试过自杀,把所有靠近她的人当成敌人,尤其是对医生,更是抱有极大的敌意,差点错手杀死其中一个。
    “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埃迪,我没有病。”她脆弱地呼唤着。
    “相信我,罗宾,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配合医生好吗?”埃迪一边工作一边陪伴着她,他不在的时候,庄园里的佣人会把她锁起来,以免她自杀或者误杀别人。
    “我把Rednut从伦敦带过来了,还记得吗,在我们认识的第一个圣诞节,你送给我的礼物,你告诉我,让我感受到蓝色,那是第一次有人对我提起这些。”
    “我记得,你的毕业论文,克莱因蓝…”玛奎丝精神好一些的时候,他把Rednut送到了她身边,Rednut快十岁了,已经进入了衰老的阶段,不再那么活泼了,玛奎丝抬手指着知更鸟的笼子。
    埃迪把它拿到了玛奎丝面前,她的手伸了进去,知更鸟是记忆很长的生物,它依然记得她,跳到了她的手上,歪着头看她。
    玛奎丝似乎笑了笑,自从来到法国,她从未笑过,现在的笑容似乎有一些罗宾的感觉了。
    她将Rednut从笼子里拿了出来,埃迪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金发已经长到了腰,也许她的情况正在变好,很快就能像从前一样,勇敢而有朝气。
    玛奎丝攥紧了拳头。
    陪伴她与埃迪十载的小生灵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在她手里咽了气,血染红了羽毛,滴落在地板上。
    “我是玛奎丝,不是罗宾。”她报复性地向他展示满手的鲜血与手中小小的尸体。“为什么你就是记不住呢,埃迪?”
    一年、两年…她的情况始终没有好转,如同雷德梅恩庄园中的幽灵,她被他藏了起来。
    永远地藏了起来。
    ——埃迪be——
    End.
    ①原句出自莎士比亚《仲夏夜之梦》
    ②氯雷他定(开瑞坦主要成分)是一种抗过敏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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