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小傻子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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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有了男人有了孩子,那他家的傻殿下会不会顺势就失宠了?
    盛夏觉得楚子栎命真苦,明明在宫里是皇子身份,可惜却操着争宠的心。若他真是皇上的弟弟,那该多好。
    盛夏藏不住情绪,暮春能看出他的异样,楚子栎自然也能看出来,他等暮春不在的时候,偷偷拉着盛夏的问他怎么了。
    “夏夏不开心。”楚子栎将自己的糕点拿给他吃,坐在凳子上仰头问他,“可是没吃饱饱?”
    盛夏低头就对上楚子栎干净澄澈的眼睛,心里一阵酸楚,接过糕点跟他表明忠心,“殿下放心,奴才吃了您的糕点就是您的人了,以后哪怕您再住回寒凝殿,奴才也跟着您!”
    楚子栎眨巴眼睛,不明所以。心里纳闷,怎么盛夏就老惦记着他从坤宁宫里搬出去呢?是他身上的皇子气质跟坤宁宫不配吗?
    盛夏看着一脸懵懂的楚子栎,更操心了,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如果从这里搬出去要把什么东西带上了。
    殿
    下爱吃鱼,门口那池子里的鱼是陛下给他们殿下养的,走的时候必须全部捞走,一条都不留!
    盛夏离开后,楚子栎出于好奇,心里专心念着马乐,想着他的身世背景,将里的糕点掰碎,往地上随意一洒,卦象立时显现出来。
    他这次问的是马乐的卦象,因此用不着动用脖子上的铜板。
    从卦象来看,马乐并无贵人之相。
    入宫侍寝却没有贵人相?
    楚子栎感觉有些意外,又仔细看了一遍。
    马乐虽说家境不如吕墨,可也至少是嫡出公子,在家里衣食无忧,又因常年爱看书不喜欢与人交流往来,导致性子有些寡淡冷清。
    入宫前他的卦象走势都是一帆风顺,哪怕进宫后也是一路高升,可惜卦象里有一块极小的糕点碎屑从高处落了下来,间断了一块,后面才又连了起来。
    饶是如此,马乐身上依旧没有贵人的龙凤之相。
    按理说被萧染宠幸,身上的命格多多少少会沾上些许龙气,可马乐丝毫没有,命格干净如初。
    楚子栎将里剩下的半块糕点塞进嘴里,械似的咀嚼。
    瞧着卦象,感情今晚两人没睡啊。
    那楚子栎就有些好奇了,萧染这一夜里都在跟马乐俩在水絮宫里做什么?玩了一夜的老鹰捉小鸡,还是单纯的盖被褥聊天?
    亦或者是说,萧染真的不行?
    这个念头让楚子栎打了个寒噤,连忙眨巴眼睛抛开这个想法。
    他跟自己碎碎念,不能想不能想,免得下次脱口而出喊萧染哥哥,那可就玩大发了。
    萧染哪怕某些方面再不行,他也得装作不知道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
    萧染:我不行?
    楚子栎:(昧着良心夸)谁说姐姐不行我跟谁急?姐姐必须行,一夜次睡一打都不在话下,什么枸杞桂圆都不用,用不着!姐姐是铁打的!
    (心里想):卦象说你不行,不承认也没用
    第32章 佛系少年马公子
    马乐得知自己被翻牌子后, 淡定的将视线从书里抽离片刻, 声音平静的应了声,“哦,好。”随后就又低头看书。
    他这幅冷淡的样子,让传话的内侍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怎么着, 如今皇上不吃香了?
    按理说刚进宫的贵人就被皇上翻牌,这可是天大的幸运事, 不管搁在谁身上都是石头砸进小谭里,惊起水纹一波又一波。
    怎么如今这偌大的馅饼落在马乐头上,就像是石头掉进棉花堆里一样, 半分声响都没听见。
    这还没侍寝呢, 架子就摆起来了?将来要是做了嫔封了妃,那眼睛还不得看到天上去?
    马乐身边的内侍丫丫见自家公子这幅反应,怕来传话的内侍心里不舒服,忙亲热的从袖筒里掏出赏银,塞给内侍,“谢谢大人传话, 奴才们知道了, 定然将水絮宫仔细收拾一番。”
    内侍颠了颠心里的赏银,觉得还挺重, 当下心底的那点不痛快立马没了。
    人家都是贵公子,脾气秉性跟一般人肯定不一样,万一皇上就喜欢他这种清冷美人也说不定。
    内侍看在丰厚赏银的份上将一些事项跟丫丫叮嘱了一遍,这才回去复命。
    等送内侍出了殿门, 丫丫才扭头朝马乐说,“公子,你好歹对于侍寝得上点心?外头可都传疯了,偏偏你这个当事人却平静的很。”
    “那你看着收拾,我都行。”马乐呐呐的收起书,看着本来就没多少东西的寝宫,觉得好像也没什么要整理的。
    这话丫丫听的次数太多,以至于懒的反驳,只能自己带着内廷分的几个小侍去操办收拾。
    整理完宫殿后,丫丫拉着马乐去洗漱。
    马乐被他按着肩膀坐在浴桶里,瞧着身边漂浮的一层花瓣,好奇的捡起来闻了闻,一脸惋惜的说,“大好的春光,它才刚绽放,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被葬送在了这桶里。”
    丫丫着人给马乐清洗身子,公子嘴上虽叭叭个不停,可好歹配合的很,让抬胳膊抬胳膊,让伸脚就伸脚。
    丫丫满意极了,说道:“公子放宽心,这花儿要是知道它自己的牺牲成就了你,肯定偷着乐呢。”
    闻言马乐叹息一声,心想侍寝可真麻烦,总归不就是睡个觉吗,可至于这么大费周章,他平日里那样也都睡了十几年了,也没见少块肉啊。
    洗漱后,宫里的老人给马乐上了一课,具体内容大致可以概括为:怎么才能做到大胆奔放不害羞,并且把皇上伺候好,让她感觉到舒服。
    一般男子听了这话早就羞红了脸想逃了,只有马乐呆坐着,听完还总结了一下。
    就是个字──不要脸,就行。
    萧染来的时候,马乐已经换上一身新衣服,半漏不漏的那种薄衫,特别适合晚上穿。
    马乐坐在床上等的无聊,趁着丫丫不在,就偷偷把藏在枕头下的书拿了出来。这是个孤本,里头讲的是上古以来各种难以勘破的棋局,有的很,可惜丫丫不懂欣赏。
    萧染抬脚进来,便闻到内殿里点了香薰,味道似有若无撩人心魂,闻的萧染起了念头。
    她往内殿里扫了一圈,没见着马乐人在哪儿。萧染转念一想,抬脚进了卧寝,果真看到坐在床边看书的马乐。
    萧染不确定的又看了一遍,今晚侍寝的马贵人,的确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丝毫没察觉到她已经进来了。
    果真是名不虚传的马公子,的确独树一帜另类的很……
    萧染轻咳一声,马乐听见动静抬头,瞧见当今皇上是这幅好看模样的时候,眼里露出一丝惊诧,像是没想到
    她能长的这么好看。
    “你、你来了。”萧染身上的威严到底在那儿,马乐一时间有点紧张,把书搁下,招呼客人一样,“丫丫给你准备了茶。”
    马乐问萧染,“是吃茶还是睡觉?你看着来,我都行。”
    “……”萧染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性格的男子,瞬间让她失去了进来时的那点微弱的性。
    马乐的清心寡欲,带着萧染也冷静下来,她走到窗边抬将窗户打开一条缝,把屋里的那点香薰味散去,这味道有催情的效果,省的自己闻久了会像刚才那样被它影响。
    马乐跟在她身后,神色有些不解,“皇上喜欢玩的这么奔放吗?我还有点不太适应。”
    “但皇上要是执意如此,我也都可以。”马乐铭记着字真理,很是随和的让步妥协,一点都不坚持保守一点。
    “……”萧染觉得,马乐还是不说话的时候看着舒坦些。
    她还是第一次招人侍寝,一时间碰到马乐这种性格的男子,顿时失去了想和别人一起睡觉的念头。
    萧染似乎能想象的到,两人若是到了床上,她怕是对“我都行,姿势你看着来”的马乐生不出一点感觉。
    可能是窗户开了夜风吹进来有点凉,马乐转身掏出一件深蓝色长衫穿上,将刚才那个半漏不漏的衣服遮的一干二净。
    萧染余光瞥见马乐放
    在床上的书,随意找话说道:“你喜欢下棋?”
    “偶尔玩玩。”马乐回答的很谦虚,许是他也看出来萧染对自己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就试探性的问道:“要不我陪皇上下一盘?”
    比起干瞪眼坐着,还不如下棋打发时间。萧染对此自然不会拒绝。瞧见她点头同意,马乐也松了一口气。
    皇上是挺好看的,可惜不对他的胃口,跟他灵魂达不到共鸣。不过若是她今晚强要的话,那自己也不是不行。反正睡谁不是睡。
    马乐搬出一个棋盘,瞧着极为普通,棋子也不是暖玉的,下了两盘后,都觉得这棋子捏在里头摩挲着硌。
    两人点灯对弈,谁都不服气谁。
    马乐嘴上虽说自己偶尔玩玩,可却是下棋的个高,哪怕跟萧染对弈,都没有漏出丝毫怯意,反而愈战愈勇。
    两人你来我往,专心投入,等再回神时已经快到二更天了。
    丫丫在门口守着,眉开眼笑,心想公子这下可算是拱着皇上了,以后定然能知晓男女之乐的滋味,对旁的事情多少上点心,不至于一颗心全扑在书上。
    而那边青衣却不这么想,他瞧着殿内灯光一直亮着,萧染也没有出来叫热水,说明两个人根本没睡呢。
    厮杀结束,马乐由衷赞叹一声,“好厉害的棋,将我堵的束无策。”
    他抬头看萧染,萧染也抬眸看他,两人对视一眼,心里想法相同。
    是个能做棋友的人。
    至于别的,还是洗洗各自睡各自的。
    萧染对马乐提不起兴,马乐对萧染态度随意,两人搁在一起按在床上,那也做不成一对。
    瞧见萧染要走,马乐跃跃欲试,“要不,明天再下一局?我这儿还有棋局没破开,皇上若是有兴,不如明天晚上再来看看?”
    怕萧染多想,马乐指着不远处的床,“你可以睡那儿,我随意,睡哪儿都行。”
    萧染心里略过一个念头,当下满口答应,“明日再战。”
    瞧着萧染开门出来,丫丫立马行礼,恭送走皇上后,丫丫提着衣摆往殿内跑,心想“玩”了这么久,他家公子怕是已经累瘫在床上了。
    谁知道丫丫进来
    的时候,马乐正盘腿坐在软榻上,津津有味的看着棋局。
    都、都在软榻上玩的吗?
    公子还换了衣服,皇上这么粗暴?
    马乐看见丫丫,忍不住跟他分享自己寻到棋友的那份快乐,由衷称赞,“皇上挺强的。”
    自然,他指的是下棋方面。
    丫丫想歪了,视线既不好意思,又明目张胆的往马乐身上看,往他身下的软榻上看,最后落到马乐的棋子上。
    马乐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实在不像是和人在软榻上玩闹过的样子,尤其是他露出来的那半截脖颈干净白皙,没有一块异样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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